医院也没办法,家属闹得厉害,我只好让他签了自愿出院知情书就走了。”
“知情书呢?给我看看。”
我接过知情书,看了一眼上面龙飞凤舞的签字,莫名觉得熟悉。
只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我随即拍下了知情同意书上的签名,回到单位里联系了那晚留下的电话。
电话打了一遍又一遍,始终无人接听。
冰冷的提示音让我心里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我犹豫了许久,最终决定去找阮乔做笔录那天写下的地址。
虽然我越来越搞不清一切,但阮乔的安全,我一定要保证。
4
破旧的老房子里,我站在门外敲着一遍又一遍。
“请问有人在家吗?我是阮乔车祸事件的负责人,我来看看她现在情况怎么样?”
屋子里沉寂了一会儿,接着便响起了乒乒乓乓砸东西的声音。
男人在里面发了很大的脾气,“给老子滚!”
“怎么还有人找上门来关心你这保不住孩子的废物,是不是你把地址给她们了?”
紧接着,我听到了棍棒落在肉上的闷沉声,还伴随着阮乔的哭喊: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还可以再给你生孩子的!放过我吧!”
听着屋内的动静,我心里的火愈发上头。
一门之外,我亲耳听到同为女人的阮乔被虐打。
我不知道这个男人和谢清辞有何关系,但我没有犹豫,直接喊来了同事。
因为我爬到摇摇欲坠的楼梯上,透过门顶的窗户看到男人给阮乔注射了不知名的液体,阮乔随即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随着警笛声响起,男人很快被带走。
而阮乔的命也再次被放在了我手上。
把阮乔送到医院后,医生迅速给她做了全身检查。
阮乔,被注射了大量的镇定剂。
而那个被带走的男人谢凯,也确实是阮乔的合法老公,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