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
对于顾时开后宫的妃嫔,我的印象不太多。
眼前的女子宫妃装扮,要我猜,也大概能猜出来,是前朝死去的那些官员的亲眷。
“我父亲是工部侍郎!”
她高昂着头,满目恨意。
我看着,多了几分熟悉。
像是看到了曾经的我。
不由得轻笑一声。
“你笑什么!”
她挣扎着,恨不得立刻将我杀死。
“我大仇得报,开心。”
“我想起来你是谁了,玉嫔,你能找到我这儿来,定然也知道我的身份。”
“你的父亲害了我的父兄,你说,他是不是该死?”
“我呸!我阿爹说了,他们活该!”
“而且,死都死了,你为何还要害得我家破人亡!”
“砰!”
话没说完,尽夏的手更快,一拳下去,玉嫔便口鼻出血,吐出了两颗碎牙。
犹不服气,死死瞪着我。
“是啊,你父亲反正死都死了,你又来找我做甚?”
我附在她耳边,低声道。
“你是不是很想报仇?”
“可惜晚了,要是你能像我一样隐忍不发,说不定在以后的很多日子里还有机会。”
“现在出来,倒是叫我记起来教训,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宫里死一个不得宠的嫔位不算起眼。
顾时开下朝回来,就算听到风声也浑不在意。
而是直直地来了我这儿,邀功一般汇报他今日的战绩。
或许不用等顾时应登基,仇人便能被杀完了。
当然,如今朝中多的是对皇帝的怨言。
或许他曾经在某些时候意识到了这一点。
却很快被难忍的头疼占据心神。
17
“令春,朕的头好疼!”
“令春!”
春夏之际,皇帝的头疼症愈发难以控制。
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