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才知道,原来傅庭深不是变了,而是懒得伪装了。
挂断电话,我去了约好的律师事务所。
接待我的律师问过了我的相关情况,脸上很是为难。
“沈小姐,您自己心里应该也清楚,以傅家的地位,要想和平离婚几乎没有可能。”
我当然知道这点,所以愿意放弃应有的权利。
“如果我不要任何财产呢?
我可以净身出户。”
律师的表情好了很多,但还是很犹豫: “傅先生也想离婚吗?”
我摇了摇头,脸色苍白。
这不是我第一次想离开傅庭深。
五年前我第一次提出离婚,傅庭深没说话,只是将我关在别墅整整一个月。
一个月后,我就查出了身孕。
三年前,我第二次提离婚,傅庭深当晚就回了老宅。
紧接着我就得到了一周见一次孩子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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