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馥雪妆容精致,哭的时候眼角都是红红的,配上苍白的面色,我见犹怜。
想起刚才傅斯年焦急的神情,我握着手机的手兀自一紧。
可我依旧面不改色完成了那天的活动。
事后,我并没有回和傅斯年的家,而是回了陆家。
在见到妈妈的那一瞬间,我再也坚持不住,哽咽道: “妈。”
“傅斯年他……也有了新欢。”
甚至算不上新欢,而是念念不忘的旧爱,我才是那个可笑的替代品。
妈妈曾说,那时候太年轻,她用生命赌一份至死不渝的爱情,赌一个男人一辈子的真心。
这本身就可笑无比。
我那时不明白妈妈的话,而今却是切身体会到了。
他们又在电话里吵架。
妈妈平静地说,“既然你爱上了别人,我们离婚吧。”
可爸爸只觉得她在威胁。
“叶轻云,你不过是想占着我一半的财产一走了之,告诉你,除非你净身出户,否则永远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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