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总是眼神躲闪,敷衍地说去国外读书了。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他们的眼睛这么像。
周母淋在我头上的水,滴答滴答地往下落,掀起了我心中的惊涛骇浪。
我狠狠压抑住眼底翻涌的情绪。
周自珩回来了,他向奔我来,双臂紧紧地禁锢住我,心疼极了,妈!你这是干什么啊?
岁岁她身体不好,经不起这么折腾的。
周母手上的杯子摔落,碎得稀碎。
她蹲下捡碎片,被划破手背,丝丝鲜血渗出。
她双眼涌上泪珠,你竟然为了她吼我?
周自珩瞬间慌了,他急忙解释:不是这样的妈,你别哭。
他回头看了一眼许媚琳,她接收到信号,识趣地过来安慰周母,声音甜腻。
周阿姨,自珩最敬爱您了,我们都知道的。
他只是最近有点麻烦事要处理,可能说话有点冲,您别怪他,千万要保重身体。
有一个病人就够他头疼的了,您可不能有事。
她轻车熟路地走到储物柜左边第二个格子找到创可贴,帮周母贴上。
茶水浸湿了我的衣服,我缩在周自珩怀里瑟瑟发抖。
周母蹙起眉头瞪了我两眼,到底没再发难。
饭桌上,周自珩很自然地剥了两碗虾,一碗给周母,一碗放到许媚琳面前。
他悄悄摸了摸我的大腿,安慰似地说了一句,我记得你不吃海鲜。
许媚琳扬起的嘴角瞬间僵住了,脸色变得很古怪。
我眨眨眼,笑得很甜,是的,老公。
其实心都碎了,他的话像一把刀子,搅得我灵魂七零八落。
不吃海鲜的人,从始至终都只有许媚琳。
这场尴尬的饭局即将结束,我松了一口气,周母却不干了。
她把筷子一扔,举起受伤的手。
林穗岁,你去洗碗,洗完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