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口本上的,就算她以后发达了想不管我们,还要问问我答不答应!法律答不答应呢!”
“对啊,她要是想撒手不管,周围这些街坊邻居不一人一口唾沫淹死她。”
“那就让她念吧,生活费给一点饿不死就行了。”
又是一年的冬天。
真希望自由飞扬的雪能将今夜的惨烈掩盖,将罪恶掩埋。
旅馆内没有暖气。
我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不见一点血污。
耳边仿佛能听见呜呜的警笛声。
次日清晨,我准备去警局自首。
满大街的议论声刺激着我的耳膜。
“严家那小子把他老子杀了。”
“警车都开去了好几辆。”
“房子里流了满地的血,那场景吓人哦。”
“听说是他爸打他,他反击的时候失手打死了。”
“那小子打小都小偷小摸的,早晚有一天得进去,没想到现在杀了他亲爹进去了。”
“我估摸着他肯定是故意的,他爸打了他这么多年,他肯定是怀恨在心的。”
我听的脑袋晕乎乎的,心也止不住的颤。
那人明明是我杀的,怎么变成他了?
高三那年
工厂倒闭,舅妈也下岗了。
家里彻底断了经济来源。
只能靠姐姐们之前的彩礼过活。
为了不让怒火殃及我,我主动提议断了我的生活费。
这些年省吃俭用存了点钱,足够接下来几个月的生活费了。
我都这样谨小慎微了,但他们还是把魔爪伸向了我。
他们要求我每周必须回家。
我虽然不知道他们的目的,但也不得不听从他们的话。
我发现在家睡的格外的沉,整天都是昏昏沉沉的。
白天醒来,浑身各处都是酸痛的。
腿上有时还有淤青。
一连好几周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