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了很多亲戚的钱，大家都不待见他。
当然也包括有着他的血脉的我。
我爸每天的爱好就是酗酒，做爱和打我。
另外，他还喜欢强迫我观赏他和女人的过程。
一度我都很厌恶人的裸体。
四岁时，我爸想把我的腿打断，让我去街上乞讨。
但她救了我。
她在警察身后探着小小的脑袋。
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她。
那时我还有幼儿园读。
她是幼儿园里最可爱，最开朗的女孩子。
老师很喜欢她，小朋友也很喜欢她。
但我每天都脏兮兮的，既自卑又胆小。
小朋友们都欺负我，只有她不会，不仅将自己的午饭分给我，还赶走欺负我的人。
她就像天使一样美好。
后来，我没有学上了，只能在大街上游荡。
为了不被我爸打，我只能听从他的话，去偷东西。
多年以后，又在我狼狈的时刻。
她出现了。
她一路过，我就看见了她脚踝上的红色胎记。
这些年我默默把这个特征记在心里。
但我发现她变了，也不记得我了。
明媚的笑容从她脸上消匿了，取而代之的是警惕，戒备。
她的眼神让我不敢提起我们的过往。
我想也许是我当时的样子不像个好人，所以我等。
我等到自己能摆脱我爸的一天。
等到自己成为真正的男人的一天。
后来，她会和我说话了。
她说她一定要离开这个小镇，走的越远越好。
她是个有大志向的女孩。
她让我也说点什么。
在她面前，我总是黯淡的，词穷的。
我没有梦想可谈。
只好一遍又一遍讲我和她小时候的故事。
讲的次数多了，她问我是不是喜欢她。
当时
潮湿的泥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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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