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觉起来,为什么一个陈菲和这个律师会知道我家的事,连我都不知道的事,他们事怎么知道的。
脑子里那团雾越来越大,让我开始焦虑的不停扣指甲。
...人无法做认知以外的噩梦。
会梦到一个人对你有恶意,那是因为在现实中,那个人是真的伤害过你,或是准备伤害你。
我会梦到我爸,那肯定也是因为他伤害过我。
只是我不明白,现实中会伤害我的父亲,为什么会知道杨林打过我后要替我报仇。
一切都朝着我无法控制的局面在走。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似乎掌握了局面,可有时候我又觉得茫然,什么都不知道。
...第五天,吴警官给我看了一段视频。
是我去的那间酒吧,录视频的人似乎是小心翼翼的偷拍的。
画面里,我一个人坐在平常爱坐的卡座上,自言自语在说着什么。
我先是朝着空气招了招手,然后又快速的从座位上站起来跑到卡座外面。
接着我换了语气,对着空无一人的卡座惊呼:“是那个畜生打的?”
然后我又坐回了我的位置:“...打死我...逼婚...”然后我又站起来,换了个位置坐下,继续说:“...狗改不了吃屎...逼个毛的婚...”“...打女人...报警...”说完我又换了个座位:“...不甘心...八年...”说着说着,我满脸怒容,把手里的杯子狠狠的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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