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一看,竟真的是他。
“平时没喝过酒的人如何能这般放纵?”
“还坐在个四面穿风的地方,若是生了病如何是好?”
这副没事人的模样让我恼火,更衬着我这副借酒消愁的模样滑稽可笑。
我甩开他的手,让他滚。
什么尊卑什么礼法,我都顾不下了,多年学来的礼仪也喂了狗。
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推他,让他赶紧滚。
他的嘴一张一合,说了好多,我听不清,只一味推他。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我把最后一口烧酒倒进嘴里。
“还对不起,还要我等着你,我呸。”
喝着酒,吹了风,不出意外的病了。
烧的迷迷糊糊的,我还是想努力爬起来。
在这里病了可不是什么不用干活的好事,会被丢去静心苑等死。
我忍不住唾弃自己,为了个男人丢了簪子还病成这样,那些教我自立自强的书文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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