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黑靴子踩在我的手上碾压。
他指挥着人把一块沾满药汁的烂布塞进我的嘴巴。
顿时我头晕目眩起来。
他们说的祭司用棍子把我的头挑起,冷笑一声:“蛊神?
我看你脑子是得治治了!
” 说完,他就一棍子重重敲打在我的头上。
剧烈的疼痛让我清醒过来,皱着眉看向眼前白袍男人。
我认得他,我侄子的酒友蒙城。
我虽然辈分大,但年龄小,并不知道我侄子和他关系到底如何。
但每次年后供奉结束,他们都会约着一起喝虫酒,他不会不认得我。
嘴巴被堵的无法说话,我想他肯定因为我脸肿了,他没看出来。
所以我伸出已经快露出白骨的手在地上沙地艰难的写出我的名字。
妤念 蒙城看到了,走向我手指的地方,然后仔仔细细打量那两个字。
最后伸脚,把两个字擦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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