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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林军统领进殿,呈上一份供词:“这是属下近日查得的事实:那名厨娘确是被皇后宫里之人带走,但并非皇后的主意,而是一个心腹太监擅自行动。此人收了宁昭仪宫里人的银钱,故意将罪名嫁祸皇后,意图引发贤妃与皇后的争斗,让宁昭仪渔翁得利。”
此言一出,震惊四座。
我瞠目结舌:原来幕后黑手竟是宁昭仪?
皇后怒斥:“好你个宁昭仪!你利用本宫之名行事?!”
宁昭仪面如死灰:“我没有!那太监……那太监只是偶尔与我宫里人有往来……”
皇上喝道:“够了!你真以为朕糊涂?!”
御林军统领继续汇报:“至于贤妃,无直接证据证明她与厨娘串通。但贤妃宫中也有个宫女曾与那厨娘有暗中接触,尚待查证……”
皇上冷冷看向贤妃:“你还有何话说?”
贤妃跪地:“臣妾不知此事,但恳请皇上彻查。若臣妾宫人真的与厨娘来往密切,也愿协助调查。”
皇上挥手:“好。既然如此,朕先行处置宁昭仪——”
宁昭仪惊恐叩头:“皇上饶命!臣妾只是……”
皇上毫不留情:“贬为庶人,迁出后宫,待日后再行发落!”
宁昭仪一声惨叫,被侍卫拖下。她当真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26
宁昭仪被贬,皇后与贤妃的争端却并未彻底解决。皇上暂且留皇后一条路,毕竟她是正宫。
但他对她的信任大打折扣。
贤妃虽未被查出直接罪证,却也在风口浪尖。
我留意到,贤妃脸色越发苍白,似再也支撑不住。
一次,我在她房中服侍,问:“娘娘,您真的没派宫女接触那厨娘?”
她苦笑:“我病中,宫务杂乱,我也不清楚下头人具体行事。但就算有人自作主张,也不一定是我授意。”
我神色复杂:“是皇后?”
她忽然拉着我:“是不是她,已经不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