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救丈夫,天经地义!
没见过像你这样计较的!”
二人来得快,去得也快,没人注意到,厚重棉被下,我的腹部已无拱起的弧度。
蒲渝哲回家说的第一句话是“我康复了。”
第二句话就是:“小宝满月了,你这个干妈为他准备什么礼物?”
我不免发笑,环抱臂膀冷眼看他。
失血过多生下死胎,直到现在我的手都提不起重物,还时常两眼一黑,心悸盗汗。
或许是心虚,他提了提手里的鲫鱼,赔笑道: “老婆辛苦了,看我特意给你买的。”
在他希冀的目光中我摇摇头: “鲫鱼是下奶的,不是补血的。”
蒲渝哲表情僵硬了一瞬,迅速闪身进了厨房。
不多时,厨房里飘来一句: “我这个做干爹的也没什么能耐,我想着把我们现在住这套房子过户给小宝,你意下如何?”
“不行!”
我回复地斩钉截铁。
这套房子是我们花了全部积蓄买下的,我还在盘算离婚财产分割的时候应该怎么分算,他却动了把房子给外人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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