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是这样,不管长多大,都是妈妈手心的宝贝。

我笑:

“您就放心吧,谁能给我委屈受啊。”

老爸把鱼竿一甩,故弄玄虚:

“我是退休了,又不是人不在了,现在就敢这么欺负你,好小子,让他等着吧。”

……

冲浪,烧烤,沙滩排球,晒日光浴,这个春节过得十分惬意。

正月初八,我如约来到民政局。

大方地给他五万块钱,我还在协议最后加了一条:

双方经协商一致,虽双方离婚,但双方均知晓并同意,曲彤在任何情况下均无需对徐刚承担养老责任。

徐刚面露不解:

“老婆,咱俩假离婚,不至于吧……我老了彤彤还能不管我呢?”

不是不管,是灵活地管,随心地管,按照法律最低标准地管。

宁可面子不好看,不给女儿留隐患。

我为难道:

“可是我爸妈不知情啊,这也是给他俩消消气,等往后咱俩复婚这条不就自动作废了嘛。

“放心吧,我会尽快安抚好我爸妈的,别担心。”

闻言徐刚也没多说,有些不情不愿地签了字。

就剩三十天后过了冷静期再来领证了。

我正常复工,女儿寒假还没开学,依旧周转于各个补习班。

有一天她神神秘秘地凑近:

“妈,跟你说个八卦。

“我今天去图书馆,发现徐天赐来城里根本不是来送外卖。

“早上我碰见他在网吧门口,他脱了骑手的衣服走了进去,晚上回家他正穿骑手外套准备骑车回家呢。

“你说这一天来回三十多公里图什么呀?”

难怪,徐天赐“勤工俭学”这么久,也不见往家里拿钱。

大年三十天婆婆逼女儿去跑外卖,他还劝阻了两句。

我还以为他有良心,原来只是不想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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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二龙抬头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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