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愤般,一刀一刀扎在我身上。
她像是癫狂了。
敖月要拦她,她一脸脆弱地看着他:“阿月,瞬影已经半残了,我只有你了,连你都不愿帮我吗?”
敖月对她心软了。
他劝我:“云灵,蓉儿她情绪不稳定,你多担待一下。”
闻言,浑身是血的我虚弱地笑了。
好一个让我担待。
我疼得咬紧牙,捏紧束缚住我的锁魂链。
凭什么啊?
我真的想不通凭什么?
要抢走我的东西,又要唾弃我。
无一人问过我的意愿!
明明是我的!
凭什么要拿走,还需要我担待!
身体迸发出巨大的不甘。
恰在此时,我身上的锁魂链被震碎。
天上风云忽变。
顷刻间,白昼变黑夜。
只见一人披着星光,从暗处走来。
他停到我面前,抱住我。
掏出一盒花蕊蜜饯。
“来给你送午餐。”
莹莹微光,看得到他俊逸的眉眼。
语气颇为不满:“明明才半日不见,你怎么弄成了这样子?”
是雪昇。
“你怎么来了?”
逆境里的生物终其一生都只能被困在秘境中。
从未见过有谁从里面跑出来的。
他冷哼:“摸了我的尾巴,还想走?想都别想!”
我才意识到兽族的尾巴似乎有特殊的含义。
难怪之前敖月不肯让我摸。
我能听出他语气中的关心。
不知为何,萌生了委屈。
他指腹轻柔地拂去我眼角珠泪。
“别哭,我来了。”
明明受刑我没哭,挨刀子我没哭。
可看到他,我的泪水再也止不住。
云蓉声音颤抖:“你,你究竟是谁?劝你最好赶紧走,否则有得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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