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别因为我和姐姐生气,她只是……只是没有认出来我。”
十八岁的少年眼里是无限落寞。
我叹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
扶着沈宴去处理伤口后,已经是天黑。
回家前路过花店和菜店,沈宴胆怯地哀求我:“姐夫……可以给姐姐买束花吗?
姐姐小时候最喜欢花了。”
“还有红烧鱼,姐姐喜欢吃红烧鱼,不能买香菇,姐姐对它过敏。”
一字一句,每一丝沈梦梨的小细节沈宴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结婚多年,我有时候都摸不清沈梦梨的口味,他这个八岁就走散的亲弟弟却记得准确。
见我不动,沈宴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
“这些年,要不是姐姐还活着的消息支撑我,我可能早就死了。”
“他们打我的时候,我就背姐姐喜欢吃的,忌口的……” 眼里蒙了一层水雾,我的心狠狠地颤了又颤。
沈宴得吃多少苦,还能记得这么多事。
我摸了摸少年的头,心里一阵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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