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我们帮你告赢了,谁又能担保我们不会受他家报复?
我们也只是养家糊口的,实在不敢得罪他们家啊!”
“你呀,还是拿了钱,签了谅解书,忍忍吧,否则吃亏受罪的人还是你们自己。”
兜兜转转,我又走回了医院。
儿子现在已经清醒,他浑身缠满了绷带,双眼麻木而又绝望,静静地盯着天花板,一言不发。
我坐在他的身旁,强忍着不敢落泪。
他转过头来看我,眼神里满是心疼,瞥见我手背上的伤口,心里也明白了几分。
“妈……我想我爸了,你说我爸还活着的话,他力气那么大,是不是就可以保护我们娘儿俩了。”
儿子的一句话,让我再也忍受不住,大哭起来。
丈夫在世时,是个军人。
每次回家,最多也只能呆上十天半个月。
为了安慰儿子,我只好说丈夫是个很伟大的人,他力气大,有本事,每次外出都是去保卫国家了。
那时的他小小一只,睁着黑溜溜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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