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陆琛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其实，我是为了拍摄素材。自由摄影师的工作需要接触各种各样的人和故事，而这种工作能让我观察到很多有趣的细节，对我的创作很有帮助。”
“原来是这样。”程然点了点头，心里却生出一丝莫名的情绪。“他对我来说只是个假男友，但我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一个素材罢了。”
李泽的邀约。
第二天一早，程然还是答应了李泽的邀约。她没有告诉家人，也没有告诉陆琛，只是找了个借口出了门。
他们约在一家安静的咖啡馆里见面。程然推开门时，看到李泽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正低头翻着手机。他抬起头看到她时，露出了一个熟悉的笑容。
“然然，坐吧。”李泽的语气依旧温柔。
程然点了点头，在他对面坐下。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气氛有些尴尬。
“你找我有什么事？”程然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李泽放下手机，直视着她的眼睛：“然然，我知道我们已经分手很久了，但我一直没能忘记你。”
程然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淡淡地说道：“李泽，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都应该向前看。”
“我试过了。”李泽苦笑了一下，“但我发现，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没办法从心里放下你。然然，我知道当初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你一个人承受那么多压力。如果可以的话，我想重新开始。”
程然的心里一阵复杂。她曾经无数次幻想过李泽会对她说这些话，但当这一天真的到来时，她却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那种心动。
“李泽，对不起。”程然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我已经不是当初的我了。我们之间的感情，早就回不去了。”
李泽的表情僵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平静。他点了点头，勉强笑了笑：“我明白了。对不起，是我打扰你了。”
陆琛的意外关心。
回到家后，程然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