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句号。我能从死亡中吸取教训，有时甚至还会渴望死亡。我去过你听都没听过的大陆，参加过你根本不知道的战争。我当过雇佣兵、小偷、男妓，也做过领主。我用刀剑和魔法杀过上千人，也救过成百上千的人。死亡有很多面：残酷、温暖，也能给人启示。这全取决于你怎么看，姑娘。”
凯特只是盯着他。她意识到，是他的眼睛，它们比他的实际年龄要苍老上千年。
埃默里克自嘲地笑了笑。“你觉得我疯了。你或许说得没错，姑娘。我自己都分不清了。”
“那会很痛苦吗？”
“那种……” 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痛苦从未改变。” 她觉得自己看到他颤抖了一下。
“我很抱歉。”
“别这么说。我从死亡中学习，它是人生的另一次机会，让我不再重蹈覆辙。比如，我不会再让你骗我第二次。”
凯特露出放肆的笑容。“你确定吗？”
埃默里克也回以微笑。“非常确定。”
篝火似乎烧得更旺了。他们对视了一会儿，接着凯特又往前凑了凑。
突然，山洞外传来一阵喊叫声。
为什么这种事总发生在我身上？她心里暗自嘀咕。这时，五个男人从洞口冲了进来，在他们身后，凯特看到了那个漂亮的女招待，她正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几位先生，有什么事吗？” 埃默里克问道。
“让开。我们只要那个女巫，跟你没关系。” 队伍最前面那个身材魁梧的光头男人吼道。
“她是我的朋友，我不能让你们这么做。” 他说话时，房间变得更加黑暗、寒冷，埃默里克的声音也变得低沉可怕，“现在，滚出去。”
队伍最前面的光头男人吓得浑身发抖。“我觉得…… 我觉得我们该走了，伙计们。”
“他对他施了魔法！他们俩都是该死的魔法师！” 他们身后的一个男人喊道。
“别害怕，他们就两个人。我们能对付他们。” 另一个人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