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开玩笑,把囡囡抱出来让我看看。”
我甩开她的手:“沈茹雪,囡囡只有十个月,拍雪天洗澡的戏,为什么剧组找不到小演员你心里没数吗?是因为没有哪个狠心的父母会让自己孩子去拍,只有你,只有你为了肖时安,把女儿送出去。”
“是不是女儿的命都不如肖时安一个奖杯重要?”
我眼睛猩红,越说越激动,“啪”打了她一耳光,“沈茹雪,你这样的人,不配做母亲。”
沈茹雪头发散下来,捂着脸哭,激动地叫:“我不知道,保姆怎么不说,她为什么不带去医院。”
我咬着牙:“不是你说孩子发烧是小事,让保姆不要多管闲事吗?打你电话无人接听,你现在怪保姆没带去。”
她哭得伤心:“我不是故意的,我觉得拍戏就拍完就好了,最多发烧,谁家孩子不发烧,我不知道这么严重。”
“老公,我错了,我是囡囡妈妈,我不是故意害她的,你相信我,我是爱囡囡的。”
“求求你告诉我,囡囡在哪,现在她在哪,你让我看看她,老公。”
我眼睛里一片酸涩:“我打电话,发信息给你的时候,你在哪?你把我拉黑了。”
“女儿的最后一面,女儿的葬礼,因为你拒绝接听我的电话和消息,所以,你错过了最后的机会,沈茹雪,我不会让你知道她在哪,你不配知道!”
她泪流满面,愧疚难当,她喃喃地一直说:“你让我见囡囡一面啊。”
我看着她,一脸厌恶:“太迟了,沈茹雪,我们离婚吧。”
“我给你和肖时安让路,反正我们是隐婚,你从今往后可以光明正大和肖时安在一起。”
沈茹雪疯狂地摇头:“不,我不离婚。”她站起来抱住我:“老公,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