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走之前,我还要再办几件事。”
17
我去找了沈入世。
她进来的时候脚步慌乱,珠帘被她‘哗啦’掀起又落下。
“传单是你撒的?上面说的都是真的吗?”
昨晚我把沈自山的罪行都记录了下来,趁夜色洒满了大街小巷。
我还从沈自山口中得知他在府外的私宅里藏了大量贪污的黄金,我把它们照着受害者的信息,一一分发了。
我看了看外头快要升到正中的太阳,又扭头看向沈入世,她应该也看到那份传单了吧。
他父亲虽然是个禽兽,可听闻对待这个嫡女还是极好的,有求必应,她跟父亲的关系应该还是不错的。
我提起茶盏给她倒了杯水推到她面前。
“其实你心里明白,何必还多此一问呢?”
她双目变得通红。
正如我所说,我根本没有必要骗她。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父亲要安排人刺杀你……”
我一愣,想起了不久前差点射中我的那把毒箭。
竟然不是李牧寒……
片刻后,沈入世又喃喃自语。
“这不可能!我父亲不会……”
“是你,间接害死季尘的就是你。”
“你把他带到诗会之后,你父亲就把他迷晕了,然后……” “你闭嘴!不是我……我没想到会这样……不是我……”
我看着她捂住脑袋疯癫的样子,没打算再跟她耗下去,直接站起身。
“他很珍视你送他的那幅高山流水,一直到死前都留着。”
“他曾经……把你当作朋友的。”
说完再不停留,转身下楼。
18
我去了城墙根上,我要办最后一件事。
即便是在权贵云集的京都,也少不了疮疤,我盯着墙根处那群小乞丐很久了。
一群大一点的乞丐正在把一个小乞丐按在地上打,小乞丐死死咬紧嘴里的馒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