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自己这个哥哥的糊涂。
如今听到这些消息,我已经能做到心如止水了。
我平静地在委任书上签好字,那上面的报到时间就在下周。
临出门前,常宁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又叫住了我。
“对了,你是不是送了我哥一个礼物?”
我茫然地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我出院后放在他办公桌上的盒子。
我点点头:“是当初那孩子的检查单和手术单。”
以及流产出来的胚胎,我做了急冻处理,不会腐烂。
常宁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弯了腰。
“哈哈你不知道,我哥被发现偷公章后,回去和季月儿吵了一下,季月儿踢了他一脚。”
“医生说……他以后不可能有孩子了。”
“也就是说,那是他唯一的孩子,但被他自己作没了。”
原来如此。
我耸耸肩,一脸无所谓。
我只觉得这一切都是因果循环,他自己种了因,现在不过是到了该吃苦果的时候罢了。
第二天,我就收拾好了东西离开了这座城市。
至于那些人后面的下场,我没有再多关注,毕竟已经与我无关。
我的新生活,不需要他人的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