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女娃娃倒是胆大,为了活命,什么借口都敢编。
他阴毒地瞪着我,裴大人年方三十,向来不近女色,他亲缘淡薄,府里就他一个人,我可从未听说他有什么义女啊。
山匪不知想起了什么,劈头盖脸给了我一巴掌,他力度极大,我眼前霎时黑了。
就你也敢攀扯我的恩公,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我满脸都是被他打出的血,咽下喉咙里的血沫,坚持着说: 我没有骗你!
裴澜山真是我义父!
真是可笑。
表妹冷笑着看向我,别编了,姐姐,我是你亲表妹,你在我家生活了那么久,我怎么不知道裴澜山是你义父。
眼看着他们都不信我,我慌了神,跪过去拉住顾宴卿,希冀地看他。
夫君,你该知道的,你连升三品全因我求义父提拔你,你救救我,出去后我不会怪你的。
顾宴卿深深看了我一眼,不屑地踹开我,满脸嘲讽。
谢从薇,别装了,你一个千里投奔叔父的孤女,哪来的义父,何况还是裴首辅,我能有如此前途,都是仰仗灵婉的父亲,至于你,就在这里等死吧。
他们自然不会知道,当朝首辅裴澜山年少失孤,他承我父母养育之恩,情意深重,对我更是是视若亲女。
只是义父这些年树敌众多,担忧牵连我,只在裴家的地盘与我相认,从不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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