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五遍,十遍,二十遍,三十遍。。。
整整三十六遍,直到手机没电也没接通。
而当时的傅思沛正和施溪他们玩游戏,手机在响的第一遍就被施溪抽出来按了静音。
“大家都在玩游戏,你怎么能转移注意力?”
等傅思沛喝的晕头转向在酒吧被助理找到时。
我肚子里的孩子已经被拿掉,人也被送进了加护病房。
我那时沉默了。
整天都在发呆,傅思沛也从一开始的疯狂道歉转而变成了责怪。
“都怪你当时晚上要走高速,开车都不看路的吗?”
“你知道自己怀孕了,就不能考虑考虑风险?事情发生了再后悔有什么用?”
“施溪也不是故意的,你要怪就怪我吧。”
第二天施溪还来我床前道歉,跪在地上说我不原谅她她宁愿跪死也不起来。
当时的傅思沛一把拉起她:“不惯她这臭毛病,这件事她也不完全无辜。”
施溪跪了有三分钟吗。
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在傅思沛眼里施溪轻飘飘两滴眼泪就能和我的孩子持平。
我出院后没有再提起这个话题。
别墅里的婴儿房我也默默挂上了一把锁。
自此之后我没有再怀孕。
傅思沛以为我只是单纯没怀上。
却不知道我从那天起在他的水里下了影响精子的药品。
离婚的种子已经埋下,自然也要他以后的孩子全部给我的宝贝陪葬。
  9
交完住院费,我回到了病房。
傅司沛认为这是我服软的信号,冷哼一声让我给他倒水。
“我不是你的保姆,想喝自己不会倒?”
就在我们两个大眼瞪小眼期间,医生进来查房。
施溪立刻迎了上去。
“医生,司沛他以后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啊,在食疗上有没有好一点的推荐,我准备给他补一补。”
“他这些年是在是辛苦。”
是啊,他这两年的裤裆确实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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