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抱住我,眼睛里隐约有莹莹水光闪动。
“对不起。我应该相信你的。”
我挣开他的怀抱,躲到一旁的角落。
“监控视频里看到的真相,你不愿意相信。”
“现在在我面前装什么深情呢?”
“你是想要我原谅你吗?”
“如果我说我不在乎了,你,能放过我了吗?”
“求求你,放了我。好吗?”
我一口气说完这些,险些没站稳摔倒在地。
谢怀不管不顾地将我死死搂在怀里,呢喃着:
“悦悦,你不要这样对我。都是我的错。你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求求你。”
“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我挣脱不开,只好一根一根掰他的手指头。
泪水早已决堤,而我的心也早已凉透。
我轻声细语呢喃着:
“谢怀,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在我被你送去临风镇,在我被那对母子俩凌辱,在我不满两个月的孩子活生生流产的时候。”
“我们就已经回不去了。”
“放过我,算我求你了。”
谢怀没有再说话,只是沉默着,将我越抱越紧,紧的像是要把我揉进骨子里。
他还是不明白,真的想走的人是留不住的,无论抱的再紧,都改变不了我的心。
12
之后的谢怀,彻底杀疯了。
他不顾第二天就是和阮清清的婚礼,连夜赶去了临风镇,半夜叫人开了挖掘机,把我待过的那座小院,几铲子全部铲掉了。
听说,他故意不让人通知大婶的傻儿子,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大婶的傻儿子躺在我从前说的床上,嘟嘟囔囔着我的名字。
他的身边,是密密麻麻堆成小山的磁带,里面装着的是我屈辱的五年。
谢怀一铲子挥在他的脸上,头破血流不说,更是险些丧命。
挖到一半的时候,从床底下摸出了我写的遗书,还有那个只有葡萄大小的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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