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祸中为了保护余景川,我撞伤了脑袋。
我怕忘了他,忘了我们之间的回忆,一直拒绝做手术。
可在我头疼难眠的夜里。
他却在为植物人初恋的苏醒,而亲手刻着雕像。
甚至用自己最宝贵的手,为初恋洗手做羹汤。
面对我的质问,他没有丝毫的歉意。
“我们是合法夫妻,你有什么可担心的。”
可他似是忘了,我们两人从未领过证。
……“我最近的记忆力,越来越差了。”
坐在我对面的医生,仔细检查着手里的片子。
“你脑袋里的血块已经压迫脑神经了。”
“再不动手术,你可能就没命了!”
医生见我默不作声,长叹了口气,放弃了劝我的想法。
就在他将药单递给我的时候,我突地像下定了决心一般。
“我同意做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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