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在信中告诉她,傅安明从京北回来后就患上了肺炎,进了两回抢救室,只要有一丝意识,他嘴里都不停喊着江映雪的名字。
江映雪将信叠好,开始写回信,告知了团长自己的现状与安排,最后提了一句问全厂同志安。
洋洋洒洒的字句中,没有提起傅安明一句话。
经过半年努力,江映雪踏出考场的那一刻,感到无比轻松。
“小雪,祝贺你。”
“一晨。”
江映雪笑着转身,看到傅安明的脸后,笑容敛了下来:“我不是让你别来找我了吗?”
傅安明捧着玫瑰的手紧了紧,苦涩地说:“小雪,今天是你的大日子,我只是想来为你加油。”
“不用,你这份心思留着给苏晓晴吧。”
“小雪,你可以不原谅我,但是这束玫瑰你收下好不好?”
傅安明拉住江映雪的手:“你还记得吗?
我们第一次看电影的那天,我也送了你一束玫瑰。”
江映雪沉默了一会儿,刚要开口,谢一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可她喜欢的,从来不是玫瑰。”
谢一晨将一束盛放的扶郎花递了过去,两束截然不同的花束面前,江映雪毫不犹豫接过谢一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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