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又在喝粥。
是他熬好温在锅里的,他总是这样温柔地照顾到我的每一件事情。
哪怕经历了昨晚的事情,他还是能够装作无事发生如从前一般待我。
宋远书垂首倒水,没有露出一丝破绽地让我爸把我领回家,美其名曰多年未见再续父女情。
汤匙在我的手中瞬间就像是有千斤重,嘴里温暖的粥也有些难以下咽。
我抬起头,乞求地看着宋远书:“别赶我走。”
宋远书呼吸一滞,撇过头有些僵硬:“你和你爸很久很久没见面了,你们......”
泪水瞬间滑落,难过和委屈在胸口横冲直撞。
宋远书是故意的。
“得了得了,在她眼里你才是她亲爹,就别来回折腾了,让她在你这住两天,你又不带女人回来有什么不方便的?”
宋远书抿着嘴角一言不发。
我握住他的手腕,带着哭腔示弱:“爸爸,时差还没调过来,我有点不舒服。”
宋远书叹了口气,我知道他这是默许了。
我很清楚宋远书的软肋是什么,也很清楚在宋远书面前摆出一副柔弱的姿态会达到什么样的效果。
我低下头,忍住得逞后的笑意。
同时也无比庆幸,七年后的宋远书,仍旧一如既往。
我爸交代两句废话后就离开了。
年过四十的他像是一只并不油腻的花孔雀,只陪在我身边短短两个小时,我已经听见他接了来自五个不同的女人的电话。
我爸走后,屋子里瞬间变得寂静。
宋远书抿着嘴不知道说些什么,索性和我打了声招呼便要去书房。
我叫住他:“宋远书,我感觉我有点发烧了。”
宋远书没有回头:“我去拿温度计。”
他从医药包里取出水银温度计,又用酒精棉片擦干净递给我。
我没接,刻意抬起湿漉漉雾蒙蒙的眼睛问他:“你为什么不用手摸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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