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头皱起,嘴里的呵斥脱口而出。
我却不管不顾地一把掀开他的长衬衫衣袖。
青青紫紫的痕迹,有些甚至还泛着新鲜的红印。
它们揭示了一个不可能却又最可能的真相。
我当晚便在饭桌上,当着赵远洲父母的面将实情说了出来。
赵父是个冷硬威严的男人。
他二话没说,将保姆辞退,还给儿子请了心理医生。
我不知道的是,赵远洲同时被训斥了一顿。
“身为男人,连这点小事还要一个小丫头片子出头,出息!”
赵远洲在书房里跪了一个下午。
我当时并不知情,反而兴高采烈地去找他。
赵远洲冷冷地瞪着我,甚至再一次拍开我的手。
我伸着现出红印子的手,没有走开,反而朝他笑道:“坏人被赶走了,赵远洲,你别不开心。”
赵远洲或许从没见过像我这样脸皮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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