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你想好要做什么了吗?”
周行雪轻点了下头,眼里满是坚定的神色。
“我要学医!”
余怀之在周行雪的房间里坐了一夜。
清晨时分,他才从地上爬了起来,却因为腿麻,险些栽在地上。
幸好王若芳进来扶了他一把。
“怀之,我做了早饭,你吃一点吧!”
余怀之抬手挣脱了她的桎梏,摇摇晃晃地朝着门外走去。
他没有什么人脉,只能在厂子里打听周行雪的去处。
可之前因为他散布的谣言,工友们都对周行雪避之不及,根本没有人知道她的半点消息。
余怀之绝望地走在路上,不知不觉回到了家。
家还是一如往常,只是开门的人变成了王若芳。
“还是没有找到周同志嘛?”
“其实这件事都怪我,可是周同志就算讨厌我,也不能不告而别啊!”
若是以往,余怀之早已顺着她说着周行雪的不是。
可这一次,余怀之却沉默不语,只不停地夹着菜。
王若雪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悦,默默地夹起一块肉放到余怀之的碗里。
之后,不论王若雪说什么,余怀之都没有任何反应。
直到王若雪说起,自己有办法把周行雪找回来的时候,余怀之空洞的眼神中才有了一丝亮光。
“你可以去调查局告她啊,告她叛国,不就被抓回来了嘛!”
余怀之想起那天带调查局上门时,周行雪眼里的绝望,想也不想开口拒绝。
“这有什么的,等她回来了,你再帮她解释清楚不就好了!”
“不然,这辈子你都别想找到人了!”
王若雪的话深深触动了余怀之。
他坐在客厅思索了一夜。
天亮时分,他终于下定了决心,去了调查局,告周行雪叛国罪。
这件事关系重大,调查局当即打电话给了向家。
向家好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