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导员听到了电话里的内容,用充满同情用怜悯的眼神看我。
他温声劝我:“老太太,听我一句劝,人家是大学教授,又有钱又有名望,在本市还有关系,你拿什么和他斗啊?”
“他现在愿意给你孙子出一笔安抚费,那已经算很不错了。
我要是你,拿上这钱,回家好好呆着,不当这个出头鸟和人家斗了。”
我双目猩红,从胸腔里迸发出一股怒意。
“你滚开!”
“他想让我低头,想让我认输,我偏不!”
“你们这不行,我就去找别人!
我去找律师,打官司告他去!”
我冲回家,拿着存折去银行取出所有的钱。
又拿着这笔钱风尘仆仆的赶到市里最大的律所。
一进门,我就和前台说,“我要告人,只要能赢,多少钱我都出!”
前台鄙夷的看了我一眼,讥讽道:“大娘,吹牛也要有个度,您这身打扮实在不像是什么有钱人啊。”
“我们这里的律师都是很贵的,一小时四位数你掏得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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