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小孩就学会说谎,跟你妈一个德行。”
我指着贺宁,说了我早就想说的话。
贺景行没想到我会这么疯狂,一脸阴沉地钳制住我纤细的胳膊,手指的力道大得将我的皮肤掐得生疼。
“唐婉秋,你疯了吗?
道歉!”
我敷衍地对林雨欣说了一句对不起,示意贺景行放手。
贺景行面色仍然阴沉,却松开了我的胳膊。
我摘下颈间的永恒之心,塞进他的手里,转过头去大步离开宴会现场。
“唐婉秋!”
贺景行的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我连头都没有回,径直走出了酒店。
贺景行捂着胃部冷汗直流。
...贺家。
我将打印好的离婚协议推到贺景行面前。
“签字吧,钱我可以不要。
可以的话,我们明早去民政局办理手续。”
贺景行冷笑一声,将面前的离婚协议撕了粉碎。
我早就猜到会是这样,淡定地递上第二份、第三份...“行!
唐婉秋,你最好不要后悔!
离开我,你再也没机会遇到跟我一样条件的男人。
你到时候再来求我复婚,可别怪我狠心!”
9冷静期过后,我拿到了离婚证。
我全心投入工作中,力争早日升为副教授,争取拿到下一期聘书合同。
现在大学也采用非升即走的制度,离开了贺景行,我越发需要为自己的未来考虑。
一天傍晚,一辆花哨的跑车停在了教学楼前。
一个帅气又骚包的男人手捧鲜花倚在车旁不知道在等谁,引得师生们纷纷讨论。
我也好奇地张望了几眼,只觉得这个男人很是眼熟。
等等,这不是贺景行的哥们陆宴之吗。
当年在海外读书,陆宴之就与贺景行结伴,也在同一所大学里就读商学院里的烧钱项目。
当时我还觉得陆宴之平易近人,完全没有因为家境优渥而嫌弃我和贺景行。
反而时常开着他的豪车带我们去超市买菜。
那时候,陆宴之和贺景行关系很好,一度同出同进。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来往变少,最近这两年甚至变得敌对,贺景行没少骂他在背后使绊子。
“唐婉秋~”我狐疑地看了看周围,才确定真的是陆宴之叫住了我。
陆宴之露出了一个有些妩媚的笑容,叫得我内心发毛。
为了不继续成为旁人八卦的对象,我无奈上了陆宴之的车,催促他赶紧离开学校。
管他找我是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