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垂眸接过肚兜,“是。”
听到我瑟缩的应允,正厅传来一阵刺耳的笑声。
“这傻女还真是好玩。”
“大少爷,等您腻了,能分给我们尝尝鲜不?
听说傻子伺候人的时候,懵懵懂懂的格外勾人。”
“就是,兴许那毁了的手也能玩出新花样,大伙一起排个队……” 沈墨辞原本懒散地倚在软榻上,闻言眸光倏然一凛,骨节泛白的手指捏紧了黄花梨木扶手:“来人,把这些不懂规矩的杂碎给我轰出去!”
我揉了揉鼻尖,指尖的麻药香渐浓,意识也愈发模糊。
身侧传来沈墨辞低沉的嗓音,温柔又缱绻:“悦儿,你要是好好学绣活,本少爷还真舍不得把你送人。”
“可惜,为了我的婉儿,你只能去委屈委屈了。”
我装作不胜酒力地歪倒在软枕上,心里涌上一股浓烈到几乎溢出来的恨意。
柳婉,秦淮河上最贵的花魁,是沈墨辞日思夜想却求而不得的人。
而我,不过是他捡来的一个替身罢了。
整个花街柳巷都在传,说我曾是绣庄里最不起眼的绣女,如今幸得沈大少爷垂怜,做了他床上的玩物。
他们笑我蠢钝如猪,笑我一双废手连针线都握不住,最适合躺在男人身下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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