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说,她就算跳楼死了变成厉鬼,也要一直缠着我。
我心软了,紧紧地抱住她,我们两个人抱在一起痛哭,像两个傻子。
没想到现在,阮栀嫣居然主动用离婚这两个字来威胁我。
为的,还是她口中引以为傲的“事业”。
我眼睁睁地看着阮栀嫣拖着行李箱怒气冲冲地出了门。
许是她走得太急,连行李箱的拉链都没拉好。
有件透明的情趣内衣连带着吊带袜一路卡在行李箱的拉链上,阮栀嫣就这样拖着行李箱,一晃一晃的出了家门。
我的心也在这一刻彻底死掉。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白茫茫的一片,把屋里映得格外亮堂。
我把早就拟好的离婚协议书放在茶几上,刚要回卧室,丈母娘的电话就打来了。
“嘉许,我心脏病犯了,你能不能过来一下?”
虽然已经决定跟阮栀嫣离婚,但是这些年丈母娘对我实在不错,一直把我当亲生儿子对待。
老人家半夜给我打电话求救,于情于理,我不能坐视不管。
我立马穿上羽绒服出门。
还没出小区大门,差点被一辆疾驰而来的法拉利撞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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