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星的街道上躲避。
图尔索很唾弃自己的行径,轻易被几句话感动得要继续陪她过家家,还得保持这副行动如此不便的身躯。
谁叫她害怕祂呢?
为了让这场逃亡更逼真,图尔索的背部裂出大口,伸出触手。
触手们时不时逗弄她,用吸盘吮吸她的脚踝,腰腹。
但不到半小时,祂就厌倦了这场游戏。
现在祂只想亲亲她。
图尔索在少女崇拜的眼神下,再次割断了自己的触手。
无所谓,只是疼而已。
它们还会长回来,但她不能被吓到。
祂想象不到自己的表情有多么虔诚:
“别怕,它死透了。”
祂竟然称呼自己为它,而非祂。
“请问,我现在能亲你了吗?”
祂盯着少女水润的唇。
少女主动贴上祂。
殷荔的耳垂透出血色,彰显出她现在激动的内心。
欺骗入侵者的感觉太美妙了。
就像悬浮在云端,漂浮在浅海。
但是还远远不够。
她的目标尚未实现。
还得继续引诱祂。
后来,他们在废墟里约会,在月光下交颈,
在献身者面前接吻。
她在夜里环抱着祂的腰,把祂抵到桌角处,慢慢摩挲着,扣上祂的双手。
摩挲,颤抖,怜惜。
她欣赏着祂迷乱的表情,像是在看自己最伟大的作品。
图尔索要费尽全身力气,不让触手乱跑。
就算是现在,祂还遵守着那个约定。
“我会保护你,不让那个……异种伤害你。”祂对殷荔的占有欲几乎到了癫狂的地步,对她片刻不离。
看着她吃饭,穿衣,沐浴,睡觉。
因为害怕吓到她,触手们只能在她熟睡时,缠满她的每一寸肌肤,对她为非作歹。
于是每天起来,殷荔娇嫩的肌肤上都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