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最隐秘的痛处。
原来一切不是无迹可寻。
妈妈被我气得发抖,她看着我的眼神里竟然有畏惧,真新鲜。
忽的,她像是想起什么,整个人呈癫狂状态。
开始疯笑,指着我语无伦次地说,“小贱人,等你爸回来收拾你”
难道她疯了?
我心神一暗,瞥见门口变得白色衣角。
江裕?
他会怎么看待我和这位疯癫的女人呢?
妈妈在我脚边疯闹着,扯着我肥大的病号服,嘴里呢喃着,“去死”。
我瞧她发疯的模样,心底滋长着无尽的快感。
她全然不顾自己的肚子,一下又一下拉扯着我的身子。
这个女人真的太狠了,长指甲划着我腿部的伤疤,鲜血淋淋,我咬紧牙关。
任由她行动着,像是看小丑般,可笑。
毫不意外,妈妈在几分钟后开始痛呼。
有血顺着她的小腿流下。
我偏头,狞笑道,“如你所愿,李招娣”
很快,医院的护士来了。
妈妈被带走后,我大喊一声,“江裕,你帮虎吃食了”
少年缠着纱布出现在我床边,一如往日的清俊,有种战损的美感。
我这个浑身是厄运的人,拉着不染尘世的人做灭亲之事。
他直直的看着我,不发一言。
我率先打破沉寂的氛围,“为什么要躲着?”
江裕的神色复杂,没有回我。
我知道江裕是个直球,在校门口,他是准备表白的。
只不过,我率先把他牵扯入局,成为我激恼爸爸的导火索。
他不开口理我,甚至躲在门口不出现。
怕是事情已经超出他的预期,或是完全无法接受。
丁债竟然有一对不正常的父母,血腥暴力,举止无常。
我并不想向他坦白。
即便他问我。
战场上,最忌讳半路开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