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处。
呼出的热气扑到皮肤上,有点痒。
我一时间忘了挣扎。
等到硬物碰触到大腿时,彻底清醒。
“大早上对我耍流氓,你有病吧。”
推搡加上一脚踹,力气很大。
陆谦没有防备,摔下床去。
他睁开惺忪睡眼,一脸无辜又委屈。
“老婆,你今天怎么了。我这是正常反应。”
“再说,你是我老婆,我不对你耍流氓才是真有病。”
事情很诡异。
陆谦变了个人似的。
“老婆,亲亲,早安吻。”
我还没反应过来,陆谦已经把我扑倒在床。
一个湿热绵长的吻过后,陆谦笑盈盈地看着我。
“老婆,爱你。”
我看着他走进浴室的背影,心乱如麻。
这种情形,只在成婚那年出现过。
相爱时的陆谦是很粘人的。
早上要早安吻,出门要离别吻。
有时午饭也得派人把我接过去一起吃。
出差也得把我带上。
有时不能陪他去,前一天闹得很晚,第二天也得把睡得迷糊的我抱上车送他去机场。
“阿嚏!”昨晚吹了风,今天果然感冒了。
一个喷嚏,也终于让我清醒过来。
我拿起手机给张沉发消息。
张沉来得很快,我们刚吃完早餐,他就到了。
我接过离婚协议书,利落签字。
陆谦一脸怒意,抢过去撕个粉碎。
“为什么要离婚?”
“我哪里做得不好?”
“岑欢,你得到了就不珍惜!”
我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陆谦。
我终于确定,陆谦脑子真的坏掉了。
“离婚协议书你回头发我文档,我自己打印。”
我选择和正常人张沉说话。
“你老板脑子坏掉了,你带他去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