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答应了学校的邀请,回去做了演讲。
我和老师见了面,他只知道当初我被哈工大征调了,是我偷偷告诉他的,但却没说太多。
不过他也知道,能被征调,而且消失了几年,肯定是参与了绝密项目。
所以他在我耳边低声说:“小年啊,这种话可不敢再说了,对我也不行,知道吗?”
“知道了老师。”
我点头。
老师就是老师,还在为我考虑。
这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没精打采的女人。
她头发乱糟糟的,连衣裙褶褶皱皱的,一双眼眸却很明亮,脸蛋还有些没退去的婴儿肥。
“爸,我好不容易休假,就想睡个懒觉,你叫我来到底干什么呀!”
“我告诉你老头子,你必须给我个说法,否则我就自杀!”
她撒着娇,然后我们就对视了。
“诶?”
“许流年!”
她忽然走到我面前,一巴掌就拍在我肩膀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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