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跟她说了自己得了肝癌,季望雅也认为这不过就是我不想给她弟弟捐骨髓的借口。
这是我死后的第十天。
不知为什么,我的灵魂没有去黄泉,而是来到了季望雅身边, 彼时季望雅正在忙里忙外的侍候季家宝。
而季家宝一个已经二十八的人,还在病床上悠哉悠哉的看着游戏视频。
季母则是在一旁嗑瓜子:望雅啊,这不手术完,还要养护,你赶快叫修远快把你弟弟的医药费给续上,病房什么的,一定要挑最贵最好的,可不能委屈我们家宝。
只要我们家宝好,你在娘家也有个依靠,到时你被欺负不,你弟弟肯定二话不说给你出头。
我听到自己这个所谓的丈母娘这么说,越发觉得讽刺了。
她恨不得把季望雅这个女儿剥皮拆骨,压榨出所有价值供养给季家宝,还让季家宝为季望雅出头。
要不是当年我带着季望雅逃婚,恐怕季望雅早就死在自己母亲给她挑选的家暴老男人手上。
连我这个外人都看得出来,季家人把季望雅这个女儿不过就当一个工具而已。
可季望雅偏偏不明白,甚至为了季家宝,宁愿让我这个丈夫去死。
想到这里我就觉得可笑,捐骨髓手术一完成,季望雅救跟着转院,照顾她弟弟去了,甚至都没来看我一眼。
我术后受到感染,知道自己快不行了,自己撑着打电话想让季望雅过来,见她最后一面。
可是季望雅当时的回答让我对她炙热的爱意跌到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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