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瞬间站起来，走到我面前，狠狠打了我一耳光。
她看我的目光再也没有缱绻爱意，只有仇恨，“文昊然，你过分了。”
怀里的女儿哭得更大声了，她却冲女儿怒吼，“闭嘴，怎么跟你爸一样讨厌！”
我捂着女儿的耳朵，红了眼，“从她出生，你没有抱过她一次，有什么可以冲我来，她还这么小什么都不懂，为什么要吼她？”
凌霜脸色怔愣在原地，想要伸手抚摸女儿脸，“对、对不起宝宝，妈妈不是故意的。”
文明杰一瘸一拐地站起来，揽着凌霜的肩膀，“霜霜，你别怪我哥，他肯定不是故意的。”
“可能就是因为想孩子了吧。”
然后低着头一脸受伤，“之前是我不对，你和哥哥的孩子太像你了，我才一时想岔了，想要养这个孩子。”
“我知道的，我们这辈子不可能有一个孩子了，所以当时才……”他恋恋不舍地看着我怀里的女儿，跪在我面前，自扇巴掌，眼里含泪，“哥，是我错了，我把孩子还给你，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凌霜不再看我和女儿，急忙去哄文明杰，她用力抱住文明杰的腰，温柔轻哄，“明杰哥，不是你的错。”
两人旁若无人地抱在一起，文明杰靠在凌霜肩上，对我似笑非笑，用口型对我说，“你输了。”
我眼眸一沉，抱着女儿站起来，冷然道，“凌霜，我们离婚吧。”
凌霜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文昊然，你疯了，就为这么一个小事你和我离婚？”
我掩去眼底的痛苦，只剩下淡漠，“我成全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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