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内只有墨冥渊和御医,还有榻上昏迷不醒的墨凌辰。
墨冥渊面上依旧是一片冷漠之色,只是眼底深处划过一抹连刚才深陷沼泽都没有的慌乱之色。
满是鲜血的手,此刻在微微的颤抖着。
那是墨凌辰的血。
从后背崩裂开的伤口流出,甚至打湿了衣袍,流在他手上。
若不是他亲眼所见,墨冥渊是真的没想到,墨凌辰后背的伤是如此重。
他本以为这些日子墨凌辰面色如常,伤已养好的差不多了。
今日一见,纵是他驰骋沙场多年,都是让他心惊的程度。
满背的鞭痕,板子的痕迹,常常是旧伤未愈新伤又起,今日全都被撕裂开来,坑坑洼洼的,看不到一块好肉。
御医把着脉,脸色越来越凝重。
“如何?”
墨冥渊语气冰冷的好像刚刚从冰水里打捞出来的一样。
“陛下,”御医诚惶诚恐的跪在地上。
“殿下身体有伤。”
御医一边说,一边斟酌着用词,小心翼翼的,生怕哪句话说不对,就被暴怒的帝王拖出去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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