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没想到,他们一直都是这么看我的。
林诗晴站在一旁,一脸嫌弃:“今天,谁也不准救这两个贱人,一对狗男女,死在里面就当为社会除害了。”
我的心再次隐隐作痛,她如今竟连做医生的职业道德都不要了吗?
宋易烟的呼吸越来越弱了,却还是开口帮我辩解。
她说了很多医院内部人员才知道的事情,想证明身份。
可他们听到之后神情更加厌恶了,认为这些都是我告诉她的。
“安景明,拿自己老婆单位的事情出去跟情人炫耀,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挺牛啊。”
“最讨厌这样的垃圾了,嘴上连个把门的都没有。”
“何止嘴上,下半身也没有呢。”
我跟宋易烟的相识,是我最不愿意回忆的经历。
那天正是大年三十,我说要带老婆回家吃饭,我妈一大早就出门买菜了。
路上发生意外,为了救宋易烟,我妈没了命。
当时我打电话给林诗晴,希望她能来送老人家最后一程。
她却说大过年的遇见这种事不吉利:“你妈怎么这么没用,买个菜都能死路上。”
第二天, 我就看见傅修远的朋友圈里发了一张林诗晴守在病床边的图。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糖果读物》回复书号【198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