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臂。
我立马从观众席站起来寻觅他的踪迹,“怎么可能,这个时候他肯定是在家里好好……还真的是他!”我睁大双眼盯着手捧冠军杯的人,脸色略白,莫名感觉到一阵心惊。
“他这么个好好学生怎么会喜欢这种极限运动。”我喃喃自语,语气中多了连自己都未能察觉的紧张。
“这有什么奇怪的,都说像他这种天才级人物,私底下都玩得特别凶猛。”晓雨意味深长地挑眉。
其实我应该是最早知道陆砚修不是一个好学生的人。
大家都说我调皮,但我最多是不写作业,成绩退步这些小打小闹的坏毛病。
像抽烟、喝酒、早恋这些禁忌是碰都不敢碰。
记不清楚是哪一个日子,是一个傍晚,我和老蒋等朋友在球场踢足球。
直到日薄西山,我们一行人才解散各回各家。
一个少年站在露天阳台上抽烟,形影相吊。
那时的我怎么会想到一年之后我与陆砚修还有这样的发展。
死去的记忆卷土重来。
陆砚修,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你在想什么?我脸上有答案吗?”陆砚修拿着手上的笔轻敲了我的手,不满地看着我。
我耳尖微红,“没有,我就是不小心走神了。”
总不能告诉你在想你还有多少惊喜。
“我先去上个厕所。”来不及得到他的准许,急忙跑到卫生间。
果然!
“不是吧……这个时候来。”姨妈向来不准,没想到今天居然提前来了,校服裤子已经沾染上一点红色的血迹,晓雨偏偏今天请假去看演唱会。
还有一节课就放学,只能忍忍了,幸好肚子的疼痛还在承受范围之内。
在同班女同学的掩护之下回到教室,陆砚修还在订正错题。
看到我回来,刚想说些什么,抬头注意到我脸色苍白,“你怎么了?”
语气是少有的关切之语。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