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拉住了她:“需要我送你吗?你看起来好像不太方便。”

江晚吟甩开了他的手,一言不发。

不远处,曲医生西装革履站在一辆豪车旁。贺斯年愣在原地看着江晚吟上了他的车,心里五味杂陈—她坐的是他的副驾驶。但是最终他攥紧的拳头还是松了手。

贺斯年飙车回了贺宅,他急着找江晚吟说的衣柜深处的东西。他打开衣柜,解开深处的蓝布。一叠叠本子映入眼帘。他把本子拿在手上,打开了看,发现那是江晚吟的日记本。从她小时候到她上次自杀住院那个晚上,每天都有。

贺斯年一动也不动,呆坐着看到了凌晨四点半。他越读越觉得触目惊心,尤其是最后她那句话:

原来在贺斯年心目中,她和她女儿真的一点都不值钱。甚至她们两个人加起来,真的都不如他小青梅的一句撒娇。贺斯年,小哥哥,我爱过你,但是那都不重要了。就这样结束吧,我放过你啦。

贺斯年红了眼眶,这个男人一生中第一次流泪。他泪流不止,伴着剧烈的头疼开始眩晕。在晕倒前,贺斯年又给江晚吟发了一条消息:晚吟,我有话要和你说。

第十五章

车上,曲医生开口问逗着孩子的江晚吟:“小晚,是今天的车票吗?”

江晚吟笑得轻松:“嗯,谢谢小哥哥。”

江晚吟要带着孩子离开A市,去S市。两人都笑吟吟地话家常。关于吊坠的事,江晚吟后来询问才知道,其实是她记错了吊坠的颜色。小哥哥的吊坠是深蓝色的,贺斯年那条吊坠是湖蓝色的。他们就这样阴差阳错了一辈子。

目的地到达后,曲医生把江晚吟送去检票。回去的路上,他想:有些事情,他们心照不宣,不点破就是最好的结果。

手机响了,可江晚吟早已把之前的手机扔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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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