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把我盯穿了不可。
乌达辛在我这儿住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身上的伤疤都淡得几乎看不见了父皇才让他回到自己的住所去。
临走那天我给他打包了不少吃的用的。
就怕万一我什么时候忙起来了他宫里那些人又见风使舵苛待他。
乌达辛被我养胖了不少,脸颊终于不是干瘦的样子。
笑起来的时候尤其好看。
我亦笑得十分变态。
因为他头上的黑化条已然被我降到了四百。
相信过不了多久我就能并肩南宫问雅。
将一代疯狂大反派驯化成傻白甜小帅哥。
直到有人来将乌达辛接走了,身边的侍女才小心提醒我。
“公主,公主,您笑得有些过于猖狂了,奴婢们害怕。”
“...噢噢噢不好意思啊,失态了失态了。”
“对了公主,既然小殿下已经走了,咱们是不是也该忙正事了?”
正事?
“什么事?”
“公主您忘了吗?前些日子陛下不是过来下旨说让公主您好好准备七天之后的驸马选拔吗?”
听见驸马选拔几个字,我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乌达辛离开的方向。
莫名有些惴惴不安。
我尝试着再次上书皇帝,想要晚几年再选驸马。
可书里描绘的一向疼爱女儿的皇帝在这件事上却无比强硬。
不但把我的要求给打了回来,还痛批了一顿。
反抗失败。
正式选拔的这天,我在侍女们的摆弄下穿得像个马上就要挂上橱窗的浮夸娃娃。
头上的珠冠险些要把我的脖子给压断了。
我昏昏欲睡,又被一众人簇拥着坐在了驯马场四周的高台之上。
怎么会来这里?
今天不是选驸马吗?
什么时候改成看驯马了?
姗姗来迟的太子坐在了我的旁边,表情十分玩味。
他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