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子弹击穿我手中的遗嘱芯片。

火花四溅间,祁砚的白大褂罩住我头顶,血腥味混着药香:“你赌输了。”

我摸到他后腰的警官证,烫金警徽灼伤掌心。

祠堂外警笛轰鸣,盖过我的轻笑:“赌输的是秦家。”

二姐突然抽搐着举起手机,转账记录在荧幕炸开——

五百万买命钱的汇款人,赫然是大哥生前用的海外账户。

月光被警灯绞碎时,我贴着祁砚的心跳呢喃:

“警官,精神病杀人不犯法对吧?”

他亲手给我铐上约束带:“但教唆警察杀人犯法。”

我咬破他耳垂轻笑:“可你刚才开枪打的是自己啊。”

他右肩渗出血痕,染红警徽一角。

三年前的东巷路灯,终于在此刻全部亮起。

五:

法槌落下时,我正用约束带缠成蝴蝶结。

祁砚的警徽在证人席上泛着冷光,倒映出我腕间的手铐——内侧刻着大哥的英文名。

检察官的质问劈向三哥:“三年前东巷车祸,你为何购买十公斤蜂蜜?”

旁听席哗然中,我低头抠弄指甲缝里的荧蓝粉末,哼起大哥葬礼上的安魂曲。

二姐的轮椅突然撞翻案卷柜。

她脖颈溃烂处贴着纱布,却挣扎着举起平板电脑:“遗嘱芯片是假的!真的在……”

话音未落,祁砚的配枪走火击中她膝盖,尖叫与鲜血溅满投影幕布。

法官的法袍染了血点,像极了祠堂牌位上的香灰。

我趁机挣脱约束带,赤脚踩上被告席围栏:“想看真正的遗嘱吗?”

红舞鞋从证物箱中飞出,鞋跟暗格弹出血色U盘。

投影仪亮起的瞬间,三哥的婚戒在旁听席第三排反光——那里坐着老陈的女儿,怀里抱着复原的陶瓷兔。

大哥的遗像在屏幕浮现,眼角的裂痕随音频跳动:

“若我非正常死亡,名下股权由心理医生祁砚代持,直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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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