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和信号一个也没有,打电话打不出去,我被困在了自己的房间。
越是害怕,那些诡异的声音就越是靠近。
酒店是电子锁,没有电无法打开。
迫不得已,我用房间里的椅子砸开了门,慌不择路地逃了出去。
这也就给了他们上辈子摧毁我的证据。
无法控制自己情绪,没有素质没有道德破坏公物的男艺人。
网友看见被我砸得稀巴烂的门,越发得相信我有暴力倾向。
霸凌群演就这样成了板上钉钉的事情。
“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李谦痛心疾首地问我。
我的思绪立刻从那种恐惧中脱离而出。
“狡辩你个头,老子还是个处男呢。”
感觉到耳后发烫,我下意识红了脸。
“少他妈搁我这套话,要闹事就让徐地锦跟他老公过来找我,派你一个虾兵蟹将也未免太瞧不起我了。”
我朝他翻了个白眼,气得不想再跟他多说一个字。
“你……你,好啊,那就让导演来和你说。”
他一个大男人红了眼眶,好似受到什么天大的委屈。
“我自知只是个小人物,没办法跟你们这些资本对抗。”
“我只想要个公平正义,要个道歉罢了。”
听到他的话,我翻身从床上坐起来。
“你还要上公平正义了你个不要脸的东西。”
“哦咦,你自己看看我的银行卡余额,180块钱。”
“你还跟资本家对抗上了,我是资本家吗你就对抗?”
我朝躲在病房外的医生招招手,示意他们过来。
“哎,这个男的有被害妄想症,你们快点过来把他抓起来切除前额叶,再加两组点击!”
李谦见我不为他的话所动,也抓不到我什么破绽。
于是当场打电话摇起了人。
但是我估计哈,应该是后面的戏,徐地锦没教他,他演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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