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缠满纱布的脑袋,虚弱地喊了他一声。
贺言致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说:“随安,这次你到底在闹什么?!”
我一脸迷茫地蹙眉问:“我闹什么了?”
贺言致不理会我的迷茫,冷声道:“既然你容不下相宜,那我们就分手吧,好聚好散。”
窗帘被微风吹拂起,阳光照射入内,眼睛被刺得发涩。
我尖叫一声推开他:“贺言致你有病吧,我又没跟你谈恋爱,说什么分手?”
贺言致愣住了,他不敢置信地扯住我的手腕,“随安,你在演什么戏?
以为这样就能不分手吗?”
他现在的精神状态好抽象,我猛地推开他,不停呼喊着救命。
护士冲进来把我挡在身后,“贺先生,随小姐刚醒,您不能这样对待她!”
医生也闻讯而来,对我进行了全面检查后告知:“随小姐的头部遭受撞击,失去了一部分的记忆。”
闻言,贺言致的身子重重一颤。
我颇为无语地叹口气:“阿言,我知道你丢了角色很难过,但以后我们会有更好的剧本,你相信我。”
如同七年前那样,我的语气温柔坚定,把贺言致拉出了泥淖。
我就是降临在他世界中的一道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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