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了一口气，平静地说道：“好，那就这样吧。”
她挂断了电话，没有再等对方的回应。
那一夜，许绾失眠了。她一个人坐在公寓的阳台上，盯着远处的霓虹灯，心里空落落的。
她曾经以为，只要自己足够体谅、足够温柔，他们的感情就能走得更远。可现实却告诉她，爱情从来不是单方面的努力，也不是靠忍耐就能维持的。
李程昱不是没钱，而是不愿意为她花钱。李程昱不是没时间，而是不愿意为她腾出时间。李程昱不是不会关心，而是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更有价值的人。
——他的爱，是等价交换。
第二天，许绾辞掉了李程昱送她的情侣信物，把它装进一个快递袋里，连同一张简短的便条，一起寄给了他。
谢谢你曾经的喜欢，但我不需要一个用现实权衡后的爱人。
做完这些，她终于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
“好啊！这才是我认识的许绾！”李书岚接到她的电话，听到她已经分手的消息后，兴奋得差点跳起来，“终于把那个凤凰男踢了！你知道我忍他多久了吗？”
许绾被她的语气逗笑了：“你比我还高兴？”
“废话！”李书岚哼了一声，“不过，我们得好好庆祝一下——今晚，我请你吃大餐！走，我们去吃火锅，吃到撑死那个渣男都不会心疼的程度！”
许绾忍俊不禁，心里暖洋洋的。
“好。”她笑着答应，心里某种沉甸甸的情绪，终于彻底放下了。
第四章：凤凰折翼
许绾和李程昱分手后，情绪出乎意料地平静。没有歇斯底里的争吵，也没有歇斯底里的不甘，像是一场理智至极的交易，在察觉到亏本的那一刻，她便果断收手，不带任何留恋。
这几天，她和李书岚几乎形影不离。两人到处吃吃喝喝，还去看了一场无厘头的喜剧电影，走出电影院时，两人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还是跟你在一起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