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我无所谓地笑着。
“伯母，这钱您留下。”
我把支票折成纸飞机。
“昨天刚签完米兰时装周的合约，这笔钱大概够个零头。”
纸飞机掠过顾怜新做的发型，扎进她身后的元代青花瓷瓶。
顾老爷子愤怒地朝我瞪眼。
顾琛忽然握住我的手：“父亲，林林救活了我旗下三个品牌。”
“她很聪明，也很能干，我对她是真心的，此生不会娶别的女人。”
“哥哥！”
顾怜突然摔碎茶盏，瓷片划破她精心护理的脚踝，“好疼...”
顾琛却没看她一眼，掏出手帕，包住我指尖被针戳破的伤口。
“设计师的手最宝贵。”
管家捧着平板电脑踉跄闯入：
“老爷，GUCCI官宣林小姐为亚洲区创意总监！”
大屏广告恰好播到我谢幕画面。
顾夫人捏皱了支票本。
10.
“下周婚礼。”
顾琛没再管其他人的意见，将请柬压在支票上。
“记得穿林林设计的礼服。”
他终于对顾怜说了一句话，手指抚过我熬夜画稿的眼底青灰。
“毕竟顾太太亲手缝的婚纱，某些人买不起。”
婚礼当天，顾怜穿着白色礼服冲进化妆间，手里攥着剪碎的婚纱。
我正对着镜子整理头纱，晨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备用婚纱上。
“林小姐，顾总让我送这个来。”
助理捧来纯金针线盒。
我当着她面将破烂婚纱改造成披肩，金线绣的顾氏家徽刚好遮住裂口。
我以为她会就此死心。
谁知她还有后招。
教堂钟声响起时，顾怜突然抢过司仪话筒：“我怀孕了！孩子是顾总的！”
大屏幕应声切换成她买通医生伪造的孕检单，宾客席一片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