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矢旱队长、法官大人、拙木律师,玄田狩欠了我们七十万日元,拖了一年了,迟迟不还,连利息也不给我们!我们也上有老下有小的,都要养活。那天晚上,我们给他打了三遍电话,他都不接,我们三个气不过,就埋伏在他家不远的小公园的树丛里,看见他醉醺醺的走过来,我们三个就教训了他一顿!”
“然后,你们又逼他喝下了安眠药,把他药死了?!”拙木律师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啊?死了?”那三个人惊恐地站了起来,“他说,再过五天,肯定能还给我们,还打了保证书!这明天就到期……死了?”那表情和语气不像是装出来的。
我和矢旱队长对视了一眼。
“还想抵赖?要钱不成就要命!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帮xx人的手段?” 拙木律师爆粗口了。
“拙木律师,”那个叫田岛的小头目说话了,“区区七十万日元,我们还不至于要他的命!我们是气愤他不接电话才动的手!并且都没有击打要害部位,我们想让他死,又何必用安眠药多此一举?找个麻袋一扎,扔到海里喂鱼多干净!打完后,我们是看着他一瘸一拐上楼的。”
我和矢旱队长又对视了一眼,我点了点头。矢旱队长把手一摆,“先关到留置所吧。”
“这三个人的杀人动机明显不足,因为玄田狩答应了五日后还钱,也就是明天……所以,这三个人来警署之前并不知道玄田狩已死,还等着明天收钱呢!玄田狩现场给他们打了保证书,经字迹辨认,确实是玄田狩所写。再说了,刚才是分开三个人分别录的口供,口供的相似度98%,可以排除杀人的嫌疑!至于放高利贷和故意殴打他人的罪,那得另案处理。”这是矢旱队长给出的结论。
看得出,拙木律师有些沮丧,我说:“其实我早已经预料到他们不是杀人凶手了。”拙木律师有些疑惑地看着我。
“想想看,池子小姐明明知道自己没杀人,为什么要认罪呢?是为了保护她不认识的三个小混混吗?这一点,从情